相遇吴启华,揭开初恋的序幕
我和香港著名演员吴启华的恋情,曾经被许多媒体报道过,可是如果我说那是我的初恋,可能没有人会相信吧,不过别人信与不信,对我来说一点儿关系也没有,重要的是和他的一切,甜蜜的伤心的,都是我人生中最初的爱之体验,难以磨灭。
第一次遇见吴启华,是去湖南卫视参加一个节目,我们都是那个节目邀请的嘉宾。说实话我对他是一见钟情,因为那时候我真的没有见过像他那样的男人——儒雅、稳重、温柔、善解人意……
那时候快过春节了,他问我春节在哪里过,我说我要在广州拍戏,无法回家。他立即说那我过去陪你吧。
那一年的春节可以说是我一生中最难忘的一个春节,拍戏的间隙,他陪我一起去逛花市,路上有观众认出他来,将他团团围住,还给他送花,他担心冷落我,将观众送给他的花全堆到我的怀中,还一个劲地对观众解释:“对不起,我的朋友在旁边等啊,真是对不起。”我捧着好几束花站在一边看着他给人家签名,其实一点儿都不着急,相反有一种很得意的感觉。后来为了不让别人认出来,他不知从哪里弄来了一辆自行车,每天骑着车子来片场接我,每次我收工出来,他就像变戏法一样从车筐里拿出一只已经削好皮的梨子让我吃,然后大声说:“坐好,我们出发啦!”我坐在他的身后,一边啃着梨子一边看着街两边的风景,惬意极了。相处的那几天里,我发现他总是非常在意我的感受,而且有一些细节,让我感觉到很温暖。
那一年除夕的晚上,他请我去吃烛光晚餐,餐厅的落地窗外,一大朵一大朵的焰火次第盛开,非常美,非常浪漫。他看着我,很认真地问我:“你能做我的女朋友吗?”那一刻我感觉非常甜蜜,脑子里晕乎乎的,我想说:“让我考虑一下吧。”可是话到了嘴边却成了:“好的。”就是那种情不自禁的感觉。
相爱的日子,他宠我像个小孩
算起来,我们的恋情一共持续了两年零八个月,这么长的时间里,每一分每一秒,我都能感受到他的温柔、体贴以及对我的重视。举个最简单的例子,和朋友一起吃饭的时候,他永远不是那种只顾着和朋友高谈阔论而将自己的女朋友晾在一边的男人,他会时时刻刻照顾到我的感受:喜欢吃什么?冷不冷?热不热?到后来他的朋友请他吃饭,总会开玩笑:“别带巧巧啊,带上她,你的眼里就只有她。”
我在他的宠爱里越来越任性、自私,为所欲为。那时候真的是年轻阿,根本就不知道爱情永远不是单方面的付出与忍让,而一份感情的延续需要的是双方的努力,我总是觉得:他对我好,那都是应该的,他不对我好,难道要对别人好吗?可是同样的问题放到自己身上,我就会想:我心里是爱你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干嘛要我说出来做出来呢?记得有一次,他很无奈地看着我,很久很久,突然叹息了一声:“唉,巧巧,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呢?”
我做过的最过分的一件事情,是有一次我不知为了什么鸡毛蒜皮的事情,和他赌气。那时候我正在横店外景地拍戏,他打电话给我,我一看是他的号码就挂掉,一次又一次,他人在香港,不知道我发生了什么事情,急得不行,最后他给我在北京的朋友打电话,说了许多好话,请她去横店看我,他则整日整夜地拿着电话等候消息,朋友风尘仆仆地从北京赶到横店,看见我正在和一大帮演员在说笑呢,气不打一处来,说:“巧巧,你这个玩笑开得也太大了!”可是他在香港那边听说我没事只是赌气的时候,却没有舍得说一句埋怨我的话,他只是如释重负地说:“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我要睡觉去了。”原来因为担心我,他已经整整三天三夜没有合眼了。
现在想来,当时的我怎么那么任性和自私呢?他一定一天比一天失望吧?从我们认识的最初,他就把我当作结婚的对象,可是我的所作所为一定让他开始考虑我究竟适不适合婚姻,他曾经不止一次面带伤感地对我说:“巧巧,你太小了。”我们终于走到了分手的时刻。
那一天,我不知道又为了什么小事生气,像发神经一样,将自己所有的衣服用品都收拾起来,然后提起箱子扬长而去。
我的这一次赌气没有像以往一样得到他的纵容,他一直没有给我打电话,这让我更加生气,说实话那个时候我根本就没想到我们会就此分手,而是在和他较劲,等着他像以往一样向我认错、哄我。两个月的冷战之后,我终于等来了他的电话,他说:“亲爱的,今天香港记者问我们的关系怎么样,我说我们已经分手了,我这样说行吗?”也许他当时还是希望我能有挽留的表示吧,可是当时我正在气头上,他这样问我,更是火上浇油,我很决绝地说:“那好啊。我没意见。”
后来我在报纸上看见他关于分手是这样说:“巧巧是一个纯洁善良的好女孩,但是她还太小,还需要很多的成长,也许在现阶段,她并不是一个合适的结婚对象吧。”
离开你之后,我才开始真正爱你
分手的最初,我还沉浸在对他的怨恨当中,我不知道反省自己,而是认为他一定是喜新厌旧了才会这样的,都说初恋时不懂爱情,真的是如此,那时候我想的是:如果一个男人爱一个女人,这份爱不应该是无条件的是永不褪色的么?怎么可能因为我小就要分手?一定是借口吧!那个时候有记者采访我,问我们分手的原因,我就气乎乎地说:“我不觉得我有哪些地方不懂事,你们去问他吧。”
我不想让别人看出来我的痛苦,我自己也不愿意对自己承认失去他,我是痛苦的。可是一些独处的时刻,他的一切,就会往我心里钻——
我记得他每天都会打三个电话给我,早晨、中午、晚上临睡前,有时候他晚上要拍戏,也会事先给我打来电话:“亲爱的,我今天晚上要开工,不能打电话给你,你早些睡吧。”而我呢,从来不主动给他打电话,总觉得一个女生主动给男生打电话是很跌份的事情;我记得他总是赞美我,说我可爱说我聪明说我漂亮,而我,却从来没有肯定过他,相反却总是挑剔他的毛病;我记得曾经很多人告诉过我:“吴启华在香港很红的,被誉为‘师奶杀手’。”在别人眼中他是无可争议的“大牌”,可是他从来都是那么尊重我,从没有对我发过脾气,甚至一句重话都没有过,相反却是我动辄就大发脾气……
在那些美好又充满了自责的回忆里,我的心似乎在慢慢苏醒过来,我越来越体会他对我的爱、他当时内心的无奈和失落——他在情场辗转多年,受过很多伤害,已经很累很累,遇见我,他以为遇见了一生的归宿,他是抱着结婚的诚意来和我交往的,可是我却让他越来越失望……每回忆一次,我对他的怨恨就减少几分,我的遗憾就增添几分,直到怨恨无影无踪,遗憾无穷无尽……泪水会不知不觉打湿了枕巾……
也是因为想念他吧,后来我作为制片人开始筹拍电视剧《佳人有约》,在男主角的人选上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他。
在那部电视剧里我们扮演情侣,有很多的对手戏,在那些熟悉的相拥和对视中,我下意识地寻找着那种熟悉的温度和情愫,但是,我触摸和感受到的一切,只是陌生。也就在那个时刻,我才真正意识到:一些人一些情,一旦错过就不再。我和他之间,是真的真的,结束了……
和他分手到现在已经很长时间了,这些时间里关于我的情感一直有许多的绯闻,但是真实的情况是:我一直没有男朋友,也许在下意识里我总是拿别的男人和他做比较,我知道这样的比较是愚蠢的,因为我越是比较,就越是懂得:我错过的,是最适合我的。
在我不懂得爱的时候,遇上了一个值得去爱的人,我不知道,这是我的幸运,还是我的遗憾。
听说他现在已经有女朋友了,我祝福他,对于我自己,我只能这样安慰:也许有这样的经历,会让我变得成熟,会让我在面临人生中下一次爱情的时候,能够懂得怎样去爱。那样,我的遗憾会少一些、离幸福会更近一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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