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四、
刘芸和牛粪走后我觉得心里象少了些什么，但究竟是什么却说不清楚，只好跟弟兄们喝闷酒。单如疯依旧满嘴疯话说东扯西，巴愚和一杯酒觉得蛮不是味儿说你别扯淡啦，吃饱了咱们走吧。
我说别呀你们好歹来一趟干嘛急着要走？巴愚说下午要给几个客户装电脑，而且朋友餐厅那些电脑方面的东西需要准备一下；一杯酒说公司可能安排下午去天津出差，也要回去讨论。单如疯忽然被人踩了一脚般说我靠我也想起来了，下午有两个日本鬼子要来公司谈业务，他妈的幸好没喝多要不然买卖就得泡汤了。我把眼光撇向鸟人，他说别看我我没事儿哪次跟你喝酒我都做好旷工准备了。
我一拍桌子说行你们都走吧我和伟哥痛痛快快喝他一下午。于是巴愚他们喝了两杯后都走了，只剩下我和鸟人你一杯我一杯地喝。
六七瓶啤酒下肚后我脑子里晕晕地，含糊不清地说伟哥我以前有个打算，想让刘芸到朋友餐厅来帮我管理你看怎么样。他说行啊，这妞是个实诚人应该没问题。我吁了口气说那太好了，你同意实在是太好了。伟哥笑着说其实你早有这个打算对吧？其实我答不答应都无关紧要对吧？
我说你说哪儿去了？咱们虽然是兄弟过命的交情，但必须得征求你们的意见啊。鸟人说那要是我不答应呢，你怎么办？我怔了怔，说你不会不答应的。他哈哈大笑说你可得注意啊，刘芸是个非常出色非常优秀的女人，跟她在一起时间长了保不准就产生感情了。我非常认真地点头说知道的因为我俩现在都不止有一腿了。
他啪地拍了下大腿说我靠，你小子真有能耐假戏真做了都。我说没办法，这人呐真是难以捉摸的玩意儿。开始的时候我只是觉得她挺爽快，不象一般女孩子那样矜持，初步有了好感。那次我和她一起去找杜老汉的女儿，算是深入虎穴了，如果不是运气好很可能会吃很大亏。带了杜小妹出来后我问她怕不怕，她说只要跟我在一起就什么都不怕。从那天开始我觉得我已经被她吸引住了，这全在我根本不在于她。到后来我住院出院，我们偶而会在一起，她从来不要求我做什么也从不主动打电话给我，她说她不想破坏我和小镜的感情。可是越是这样无所追求无所计较地对我我就越发放不下她，我也曾想过跟她断了来往专心一意地对小镜可是我办不到。那晚去她歌厅唱歌我唱了那首《祝你一路顺风》其实在心底已经跟她告别了，但是马上她又出了事我就没能克制住自己。
鸟人敬我酒说我只能理解你唉，感情这东西谁都无法解释清楚。我说嗯，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坏蛋撕了裤。两人喝了几瓶啤酒都有些酒意，鸟人伸个懒腰说困了想睡会儿，我说想睡你就睡还得我搂着你啊？他突然眼睛一亮一脸淫笑说我得去你和小镜的卧室里睡盖盖小镜的被子闻闻她的味道。我说你个臭流氓少他妈占这便宜。他一脸委屈地说美女让你上了我他妈的闻闻味儿不行啊？我严肃地说书、碟、老婆概不外借，这是我的原则。他哈哈一笑说原你个头啊死瘸子追得上我吗？刚说完撒丫子直奔我卧室，我抄起一把筷子说老子插死你，一跛一跛地追他。
但我的速度比鸟人显然差得太远，等我追进卧室时他已经躺在床上了。这家伙很细心，看到两个枕头中有一个上面落了几根长发知道那是小镜的，把夏凉被展开自己钻在里边一个劲儿用鼻子闻，边闻边意淫嘴里还“唔唔”地浪叫。我说我操你个鸟蛋我日死你，顾不上我脚上有伤直接一个高儿蹦起来扑上床把他压在身下，他学着女人受惊的声音说哎呀非礼啊救命啊。
忽然听到卧室门一响，我妈妈的声音说你们俩个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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