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想这小鬼说话真不客气。“行吧，看你是个行家也就不瞒你了。你知道什么是商业间谍吗？”
“殇、爷？贱、爹？”
“你是故意的吧？信不信我一杯咖啡泼你脸上？”我怒了，真想冲动一回。
“好吧，你说说看。”傅子汀假装一脸的期待。
“这么说吧，就是商业活动的一部分，主要是负责打击对手破坏对方的正常经营活动，从而达到击垮对手的目的。”
“不懂。”傅子汀摇摇头。
“简单点说，我们是被雇佣方，平时呢主要做些暗杀爆炸、造谣中伤、打击报复和绑架撕票的事情，目标是一些企业的高管人员，偶尔没事干的时候也会制造一些桃色新闻兴风作浪，诸如此类的事情。懂吗？”
“哦，这样啊……”傅子汀做出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然后特镇定地说一句：“说白了，就是做一些臭不要脸的事情呗？”
一句话险些没让我给烫着。“你说话还真不客气啊。其实我们业内管这叫‘技术手段’或‘竞争技巧’，好不啦？”我听她说完自己都忍不住乐了。
傅子汀也乐了，回答说：“谁信呀，真能瞎编。我早把你们公司给调查清楚了，还机要部门，是鸡药吧？”
“你再说信不信我一杯咖啡泼你脸上？”我又想冲动了，质问一句：“我说太尉大人，您家里头是不是还有一位师太道尊呢？”怎么说话都这味儿的，能把人给噎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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