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姐,我来了!”我推开虚掩着的房门,轻轻叫了一声。
房里没开灯,也没有人答应。我的心里有一点点失落。说也奇怪,当我刻意去避免与李芳发生点儿什么的时候,内心深处却是偶尔会想念她。难道是男人潜意识的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男人吗,有时也很那个,一旦把胆子放开的时候,就是满屋春色弥漫之时。
“芳姐!李芳,我要投诉,有一个女人放了我的鸽子!”我又喊了一声,嘴却是越来越贫了,声音也越来越大了。虽然我的动机不纯,但是我一直能够理直气壮。
还是没有人吭声,我心里急了:“这小妮子玩我?不会,借给她一个熊心外加两个豹胆她也不敢!充其量,她就是搞个恶作剧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