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不知道,嘉懿八个月的时候早产,那个时候总是生病,可我又什么都做不了,有几次实在捱不下去了,我还偷偷给你打过电话,可每一次听见你的声音,我就心虚的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一提及那段最难的往事,陆倾宁就忍不住垂泪,现在想起来她自己都后怕都不明白,那个时候,儿子经常生病。她又顶着个未婚妈妈的心理负担,究竟那会她是怎么捱下来的。
想到这里,她心里一抽一抽的再也按捺不住,干脆趴在床上失声痛哭,仿佛就是铁了心似得要用哭声吵醒顾应钦似得,她哭的极其用力,连外面的吕远都听见动静了,又碍着不好进去,只能在外面着急的唉声叹气。
陆倾宁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只感觉脑袋上突然一热,她惊伸手去握住那热源,确定那是什么的时候,竟激动的哭哭笑笑的:“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