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笑,拍了拍林婶的手背,安慰说:“先苦后甜嘛,你们老一辈不是说年轻的时候把该吃的苦都吃了,老来时才不会那么多烦恼。”
“话是这么说的,希望也是如此吧。”
我给林婶加了些热茶,又顺道回房间去看孩子,然然睡得还很香,倒是傅擎戈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在二楼的房间寻找着,才刚推开第三间房的门,差点与姓周的老婆子撞个正着。
她慌慌张张的看了我一眼,匆匆跑了。我来不及叫她,钻进了屋里。只见傅擎戈浑身有轻微抽搐迹象,双眼涣散无光。
“傅擎戈!傅擎戈!!”我拍了拍他的脸,他似乎清醒了些,指着门口神经兮兮的说:“她在瞪着我,血红血红的眼睛,好可怕!好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