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他搬了椅子在我床前坐下,依旧是沉默的看着,这模样竟让我开始不安。
“傅兽,我没有伙同安子逸报警抓你,信不信都随你,反正你打也打了。”
他喉结滚动,一瞬不瞬的盯着我,久久,才一字一句的说出口:“你流产了,两个月零七天。”
“什么……”只有镜子才能细致描绘出我此时此刻眼里的错愕与惊诧,随即而来的是灭顶的悲痛,将我彻底淹没。
他机械的又重复了句:“孩子没了,这一次算我亏欠你,以后补偿。”
我沉痛的闭上眼,滚烫的泪如同断线的珍珠沿眼角滚落,无声的哭泣仿佛让空气凝结,那一刻,我有一种再也不想看到这个人的痛恨。
他安静的呆在我身边,哪儿也不去,直到他的手机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