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倚在床头,冷着脸回答着四眼主任,一本正经:“可能是雄性发。情期到了吧。”
傅擎戈抹了把脸上的血,狠瞪了我一眼,而安子逸投过来的眼神似乎在无声质问,我怎么就变成了今天这草性。
我现在就是个聋子、瞎子,不要去听,不要去看。男人的世界我不懂,就算他们今儿个因为一个女人而争得头破血流,也不见得真的有多爱她。
恋爱了还能分手,结婚了还能离婚,有些伴了大半辈子,孙儿都出来了还是说分就分。这世界感情是最没定性的玩意儿,我要当了真,才是大傻逼。
这里怎么说也是傅擎戈的地盘,安子逸没能拧得过这小流氓,被强势‘请’出了医院。
处理好伤口的傅擎戈一脸煞气冲了进来,质问:“你特么是不是一直跟姓安的有联系?”
我将手机递给了他,说:“他在我黑名单里。”
他没好气的从我手中接过手机,查看了一下,将手机给摔在了床头柜上,一字一顿的警告着:“他再找你,给我第一时间打电话!草!!”
手机屏被摔裂,我暗自吸了口气,背过他侧卧着闭上了眼睛,喉咙涩得有些发疼,像咔着一根刺不上也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