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们准备最后奋力一击时,我冲出了人群拦在了两辆车之间,特么有种就撞上来,我死了一了百了,活着真他妈受罪!
好在他们还没被冲动将理智抹杀殆尽,只是僵持不下。其实不到万不得己,我也不是那么真的想死,唯今之计,只有装晕,他们要还真有点人性,就该把我送回病床去。
在倒地的那一秒,傅擎戈比安子逸快那么一步冲下车,打横抱起了我,安子逸紧跟在他身后,怒道:“傅擎戈,你还想折磨晴晴到什么时候?!”
“老子的情人关你屁事!你他妈有多远滚多远!”
“傅擎戈!!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滚!!”
女人撕起逼来蛋疼,男人撕起逼来,要命。
之后,我在医院里又养了半个月,当然住院费用都由傅擎戈出,回到别墅后我倒怀念起在医院的日子,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还不要伺候金主。
睡到半夜,我的身子一沉,感觉有人压了上来,熟悉的气息将惊慌渐渐压下。直到傅擎戈一只手探进睡衣里,我下意识的猛然按住了他的手。
“傅兽……”
他的喘息粗重,灼热的气息喷在我的耳侧,有些麻痒,他咬着牙问:“怎么?没兴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