雏雯雯眼睛瞪得老大,放光的瞳孔,习俊枭自顾自的,不管她反抗,乐尊回过神来已经被习俊枭捷足先登了,心里满是怨恨,雏雯雯一把推开,手忍不住朝着他的俊脸扇了过去,马上脸上五个手指印,她愤怒地说:“习俊枭,你够了,以后没有经过我同意不要对我动手动脚。”
习俊枭摸着脸不痛不痒,痞痞地说:“那是不是我征求你的意见后就可以?”
她气得脸红红的,咬着唇,现在习俊枭越发越无耻了,冷不丁丢出一句:“你做梦。”
习俊枭嘴巴一歪,她打在自己脸上的温度还在,却一点儿也不觉得疼,如同被蚊子叮咬似的,无关紧要,他只是笑笑地说一句:“我只是亲掉别人的味道。”
乐尊在背后大骂:“习俊枭,你也太厚颜无耻了,你当雯雯是什么?”
他猛地一转身,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你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如果不是我赶来,你是不是就亲上去了,你别忘了,她现在还不是谁的,你也别对号入座。”
冷冽的话语像宣誓一般,铿锵有力,强势逼人,雏雯雯大吼了一句:“你们现在立刻马上都给我回去,再吵明天谁也别跟我去。”
她的声音很大,尖锐得可以刺穿他们的耳膜,乐尊抱起盼盼往屋里走,他知道雏雯雯不爱听,至少仅存的力气帮她抱回盼盼回屋,习俊枭霎时没事可做,又担心乐尊进去后赖着不走,雏雯雯一字一句清晰地说:“你还不走?”
他走近两步,嬉皮笑脸地,慢慢地接触两天,都练就一身‘树不要皮人不要脸’的无耻功,她下意识退后两步,不知道他下一步要干嘛,直觉要避开他,他随时随地都有杀伤力,一不小心就要逼得她喘不过气。
习俊枭笑而不语,就站在那儿直直地看着,欣赏她脸上风起云涌的变化,她自动忽略他,“你不走我走。”
习俊枭忍俊不禁,想要拉回她,这回雏雯雯醒目了,离得他几米远,他的长臂就和她的手心擦肩而过,乐尊刚好下楼,雏雯雯站在正中央,两人一前一后,面对乐尊,也没有好脸色,习俊枭看着乐尊下来,安心很多,总算这小子识相,不一会儿,两人纷纷离开。
留在原地的雏雯雯呼了口气,心里紧张死了,捂住胸口,心脏扑通扑通地跳,脸蛋持续红着,不断用手扇去脸上的热,济公这会儿站在她的身边,庞大的身躯坐着都有她的腰身那么高,乐尊开车的时候就让济公下了车,济公抬头一看她,似乎没有回过神,试图叫醒她,拍拍她的打腿,她低头一看,“济公…”
蹲下身抱着济公,诉说道:“济公怎么办?我好乱,被这两个人搞得我一头雾水,为什么当我想要安静地生活的时候,他们都要一个劲贴上来。”
济公汪汪汪地大叫,似乎跟她说:“主人,船到桥头自然直,别想太多了。”
她拍拍自己脸蛋,“走…回去洗洗睡了,明天要找你的故乡呢,期待吗?”
济公吠了两声,回应她:“期待。”
疲惫的一天,大家都要沉睡,有的人早已熟睡有的人却彻夜难眠,还有的心事重重。
直到第二天晨曦,昨日风和日丽,今天有点微风细雨,昨晚突如其来地一场风雨洗刷了一大片丛林,外边的树叶流淌着雾水,不知道意味着什么,外面两个大男人不分先后站在屋檐下大眼瞪小眼,雏雯雯打开一扇窗,堆积在窗台上的水哗啦啦地滴落下来,打在两人的身上,当水在身上那冰凉那酸爽,头发以致身体都透心凉,如同一盆冷水袭击而来。
两人很淡定,帅气的习俊枭发型都贴着头皮,他将刘海打在头上,严肃的脸要破功了,当他看到乐尊比他更狼狈的时候,噗嗤一笑,“哈哈哈…”
乐尊脸上都是树叶渣子,头发上像长了草似的,他胡乱拍着身上的碎碎,笑声越来越大,他都恨不得找个洞钻,同样是人,为什么他就完好无损只是湿了头,而自己就满面狼狈,那些树叶跟他有仇吗?
嘴上还有点黑色泥土,真是丢脸丢到家了。
雏雯雯听到这般熟悉的声音,吓了一跳,时针才走到6,他们就来了吗?
天也才刚刚亮,雨还在不停下呢,不自觉皱着眉头,盼盼满足地伸起懒腰,吆喝一句:“嗯…妈咪,睡得好舒服呀?”
窗外滴答滴答的雨声,让他转过头一看,“妈咪,我们什么时候回来的?天亮呢,还下雨了。”
雏雯雯拉着他的小脚丫,“是啦,今天有很重要的事情做。”
他嘟嘟嘴,问道:“可是妈咪,昨天有没有找到想要的东西?”
她笑得甜甜地,梨涡都带笑,帮他穿好鞋子后说:“昨天你表现得很棒,经过我们的努力,已经找到了,可是今天我们的任务是帮济公找回从前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