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哽咽的两个字夹杂着哭声,让冷冽仿佛跌进了一个巨大的冰窟里,然后把他冻结成冰。
每当夏星辰婉转他的身下受尽折磨,或是他用尽手段让她悲痛欲绝,但只要她掉落一颗泪水,那滴泪水就仿佛割开了他的心脏,然后一点点蔓延进他的心脏,让他宛如沉入深海。
时间像被冻结,夏星辰紧紧地抓着话筒,话筒里却是一片寂静,带着心悸,她抽泣着开口。
“哥哥,她不再叫夏星辰,她变成了辛辰,她没有了夏星辰的脸,她也没有了夏星辰的眼,她的眼睛看不见,可是她不在乎什么兄妹了,她只想问你,你还会要她吗?”
听筒里,传来她奔溃痛哭的声音。冷冽清楚地记得,那天在机场大厅里,她就是那样抓着一支录音笔,这样地痛哭着。
声声哭声想刀子一样,一刀一刀地凌迟着冷冽心脏。
下一秒,他没有再犹豫,而是挂断了电话,冲了出去。
要下地狱,那便下吧。
黑色的车子停在暖黄色的路灯下,雨刷不停地摆动着,冲刷掉雨水后又再次被雨水滴满。
年轻的男人转头对着后座的人开口,“到了!”
黑暗的后车座里,车门被推开,一把灰色的伞推了出来,挡住了淅淅沥沥的雨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