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觉得蛮奇怪的,勤勤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头发少,而且头发也不黑,有一次保姆给他擦头发弄掉了几根我心疼的不行了,段夫人也说怪,还打趣:“这孩子就这点头发,满月就甭给他剃了,等百日时一道再剃吧。”
段夫人娘家那边有长辈重病,段夫人急速赶回香港了,段启智看完了孙子也和何琳飞回香港了,北京这边现在就只剩下我和段玉珉。
段玉珉把手伸进我的衣服里,在我的胸脯上抚摸着,我一把拍掉他的手,“干什么呢?”
他竟然把我一下扳了过来,头正好埋在我的胸脯上,我气的把他使劲推开了,“你怎么没大没小的?这是我儿子的口粮,你怎么做这种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