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干眼泪,面无表情地看着窗外,轻轻地答应了一声:“好,我答应你。”
挂了电话,我把手机往沙发上一扔。
上卫生间洗了洗脸,这个木婉,可比老木厉害多了,也不知道老木这么个实在人是怎么生出智商这么高的闺女的。
不是我故意耍手段去骗她,而是跟她这种意志坚定的爱国女青年实在是没法讲道理,尤其是讲我的道理,如果跟她更讲下去,被不住我就被她问得哑口无言了,相比那个,还不如耍点心眼跟她哭一场比较管用。
出了卫生间,坐在客厅里,看了看时钟,已经12点了。可是我却一点睡意也没有。
我不停地调着台,看着电视里或笑或闹的剧情,突然间就特别的烦燥起来,我心想,过不了几天我的生活就要全部被打乱了,这样平静的日子再也一去不复返了。
我将自己深深地蜷坐在沙发里,抱着手臂,看着空空的屋子,寂寞如海浪一般汹涌袭来,我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忽然就特别想抽烟。
我记起第一次抽烟时的情景,那时我刚上高三,为了能完成阿爸的遗愿考上T大,我疯了似地做题,头发大把大把地掉,我的压力太大了,只能用学习这种方式来排解。
木婉休学回家见到我时,我就已经瘦得不成人形了。她那时刚办完休学手续,尽管都没表白过,可她依然把自己的状态定义为失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