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又没睡好,第二天我去公司销了假,重新回去上班,现在这种状态根本不适合再呆在那个家里,那样的日子不是蜜月,是度日如年的煎熬,段正阳对我的做法没提出任何异议,我们甚至进入了冷战状态,昨天晚上他过了半小时才从婆婆的房间里出来,回来后什么话都没说,直接倒头睡了,而这一切宣告着我新婚生活的惨淡结束。
同事都知道我结婚,看到我这么早回来上班,个个都觉得奇怪,我只以老夫老妻没那么黏乎工作重要为由岔开话题,无论我装得多好,大家还是能从我的反常中猜出一些端倪,蜜月本该是蜜里调油,可是我这个新娘结婚第三天就回来上班,说没问题鬼才信。
“田蔓,你脸色怎么这么差?”坐在我对面的童诗蕾探着脑袋过来问,两眼冒着八卦的光芒。
“没事,太累了吧。”我摸摸脸颊,淡淡地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