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得时候过得不快乐,死后再有人惦记又怎样?看不见摸不着,空想罢了。”康安伦安静地看着我的举动,感慨道。
“美人多薄命,只因心太高。”我看着戚明朗,也很有感触。
离开戚明朗的墓,我心里几乎可以确定,那个总发短信的女人可能就是冒用了戚明朗的名字,她到底是谁,有什么目的,我还不清楚,这件事本身就很匪夷所思,希望我还有有解开真相的那一天。
康安伦很识趣地没有追问明朗的事,我受不了明朗是个死人这个事实而心情压抑,回去的路上,我和他两个人都很沉默,同时我也在思索一个问题,明朗和段家到底有什么关系,如果没有关系,她为什么会盯上段正阳?
106、匪夷所思的答案
看着康安伦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如果他是婆婆的人,那么戚明朗和段家又有关系,我跑来查戚明朗的事婆婆岂不是很快就会知道?如果这样的话,婆婆会不会有什么行动?看来我得小心点。
也许我突然发奇想叫康安伦来陪我未尝不是件好事。
在分开时,我本来想问康安伦和童诗蕾最近怎么样了,我总觉得这两个人之间若即若离的关系和我有关,但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问这种问题明显在拉近两个人的距离,还是算了。
我没有回公司,在一个路口跟康安伦道别,说还有点别的事要办,让他先回去,并谢了他,他说他不喜欢我总跟他说谢谢,我说应该的,不然除了谢谢还能说什么呢,他苦笑着走了。
我告诉了出租车司机段正阳家老宅的旧址,出租车差不多开了近一个小时才到,一路上我都在祈祷那个老城区千万要保持完好,段正阳家以前的老邻居最好全在,这样也省得我再费周折。
当我站在那个地址前时,心里绝望,果然已经拆迁了,房屋拆得七零八落,这里都是那种老式的小楼,楼层低矮,小巷深幽狭隘,有的小楼的外墙已经开始剥落,甚至长出了青苔,段正阳家的这幢房子上写着红色的大大的拆字,在青黑色的外墙上显得特别醒目,已经人去楼空了。
我四下走走,希望可以找到一家钉子户也好,抱着这样的侥幸,竟然真找到了一家,主人是一位六十多岁的老阿姨,头发已经花白,这年纪肯定比婆婆还大,极有可能就是这个地方土长土长的老居民。
“阿姨,你在这个地方住多少年了?”我进了房间,没有一上来就打听段正阳家的事,如果她说住的时间低于八年,我也就没有必要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