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蒙蒙轻轻地放好,然后起身穿了衣裳,赤脚走进厨房,拿了切菜的刀。刀锋抚在手里,薄而冰凉;大理石的地板,在脚下也透着阴森的冰凉,我的心里,我的眼里,燃烧着的也是,冰凉的火焰。我拿了菜刀,推开卧室的门,走近周海的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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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拧亮了床头灯,拿着刀立在床侧。周海睡得很香,打着鼾,流着口水。他睡觉的时候总是微张着嘴,像个等待母乳哺喂的孩子,因而第二天他的枕头上总有一小片的湿,被头也是,我几乎天天要给他晒枕头、被子。
我能够想像得到,他小的时候,如何的被宠惯,以致于他成年后的身上,仍停留着许多婴儿的习气。我不想伤害他,因为我也做了孩子的母亲,我知道他受伤了,他妈会疼,但是,他们不应该忽略的是,我为了蒙蒙,我也会疼。
我推醒了周海,他一睁眼看到我,皱着眉头说:“现在几点?离婚也不用在夜里谈判吧?再说不是都说好好的了吗?你就让我睡觉吧,别烦了。”我不吱声,我只是举了举手中的菜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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