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海像个弹簧似的猛地坐了起来,刚想起身,被我一把狠狠地揪住,我用刀抵着他的肩膀。我其实可以学某些影视上的情节,拿刀架着他的脖子,但是我没有,我怕一不小心,真的割伤了他。
我咬着牙冷冷地说:“答应我,离婚,蒙蒙归我,如果你们不放蒙蒙,那么现在咱俩一起死,我告诉你,别小看了我,女人急了,杀人的胆是有的,再说,我现在一无所有了,除了蒙蒙。”
我说到“一无所有”时,想到自己,竟真的落得如此悲惨的境地,仿佛是一叶浮萍,飘泊着,没有根,不知来路,没有归路。我忽然眼睛红了,我想哭,但我没有,我咬着牙睁大了眼睛,把眼泪逼回眼眶。
我想我当时的表情一定是狰狞得很,我看到周海的脸上表露出一种恐惧的神色,他是真的怕了,这么长时间了,他从未怕过我,但现在,他知道怕了。
他说:“好吧,我依你。现在可以把刀拿开吗?我从小就怕刀。”我眼睛一眨不眨地死盯着他,我不放手,也不撤刀,我只说:“起来!写字据。”“写什么?”他打着颤问我,他穿着一件单衣,腊月的夜很冷。
我随手从床头拿起一本我平时看的育儿知识读本,翻到第一页保留空白的那一张,撕下来,然后拉开床头柜,找到一个记录电话号码的圆珠笔,递给周海,我说:“我说,你写,一个字不准改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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