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十二点半,张琴还没回。花生已经吃完,酒还有一点,我摇了摇酒,站起来准备再去买点花生,突然间觉得记忆一黑,不省人事了。据张琴描述,我当时肯定是一头栽到了地上,因为右脸颊蹭破了皮,而且肿了起来,右手的酒瓶还握着,但瓶身已经破了,有一片扎到了右胳膊的上臂上,衣服都被染红了一片。
张琴跟我描述的时候我问她,我这么大一堆,你是怎么把我弄上来的?张琴笑了笑说,你喝酒喝傻了吧,110是干什么的?我嘿嘿一笑,感觉有尿意,挣扎着就准备起来,这才发现除了伤口包扎的纱布外,自己居然一丝不挂。张琴捂着嘴笑道,你那衣服都被你吐的一塌糊涂,衬衣也被血染了,我全部扔了。
我抓住毛巾被又盖在身上说,你给我找几件衣服来。张琴慢慢地走过来说,我这只有女人的衣服,你穿不穿?我惊恐地摇了摇头说,不穿!张琴一把扯下我的毛巾被说,那你就裸着吧!
我感觉身上一凉,反射地蜷起身体想掩饰某种反应,不料下面却笔直地挺起来跟我示威。张琴盯着竖起的旗杆说,他有需求,你为什么不理他?我感觉脸上一热,这女人太直白了吧?我辩解说,不是需求,是尿胀的。张琴点了点头说,我知道了。说完丢掉抓在手里的毛巾被,脱掉身上的睡衣,一步一步走到我床边来。
她里面居然也是一丝不挂,完美而骄傲的胸部跳跃着向我奔来。我说等等,我要上厕所。张琴蛇一样的缠上来说,不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