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心里一阵堵,再也说不出话来。
半夜的时候,张琴抽泣得厉害,床都一抖一抖的。我横着心坚持了半天,还是忍不住将她搂了过来。本来她还没哭出声,我这个动作把她所有的委屈都调了出来,她居然放声大哭起来。我怕吵着了曲涛他们,赶紧捂住她的嘴,哪知她却使劲咬了我一口。我缩回手,她又放声地哭。
我心一烦,使劲把她胸前的抓了一个在手里说,你要再哭我就把它们废了。张琴娇哼了一声,哭声中断了,满脸泪地贴到我脸上,伸手到我身上摸索。这一折腾让我身体每个部件都彻底清醒,原始的本能淹没了所有理智的思想,在简单地除去障碍后,没有前奏地就进入了她的身体,如同进入了遥远的戈壁,然后在那片荒芜的旷野纵马奔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