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朝自己又举起那张支票。不可一世的,犹如在打赏一个沿街求讨的乞丐。
安若嫣然一笑,“郝先生,你知道吗?我刚刚听到别人说,你因为车祸受伤,得了性功能障碍方面的疾病。可我看,你不是那儿有病,而是这儿有病!”
说着,她用手指了指太阳穴,咬牙切齿,拉开门,走出去。
这男人也太恶劣了吧!比起吴威凡简直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把自己当成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上帝吗?
安若承认,那天对他心存偏见,一时冲动没听完他说的话,是自己的不对!但因此就想让她叩头下跪,做梦!
也许她压根就不该把希望,寄托在一个和吴威凡一样的败类身上!
安若用纸巾擦掉口红,气冲冲的回到会议室,发现除了用来遮挡胸前春光的衬衫,她的包,她其它的衣物都不见了。
“我的东西呢?”她问一位正在收拾会议室的女职员。
“先前被郝先生命人抱走了。”对方回道。
这男人,不声不响拿走她的东西干什么?安若连忙穿好衬衫,急急忙忙又回到刚才的房间,但偌大的办公室内空无一人,郝驿宸已经不知去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