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驿宸顿时明白,她指的是解约和那五十万,“好啊。你拿五百万来,就能踏出这道房门!”
五百万?安若以为自己听错了。回过头,诧异的看着他。
前一刻的绯靡荡然无存,郝驿宸的眸底只余冷峻和倨傲,“合同第三百九十一条,甲乙双方,无论谁先撕毁合同,都必须做出高于十倍的赔偿。不过……”
他说着,一勾唇角,“你安若连药物过敏大概都没看到,就更甭说后面的这些条款了,是不是?”
“你是故意的!”安若悻悻地说。他设置那么多,那么繁杂的条款,就是指望她不会把合同仔细看完吧!
“所以,现在乖乖的过来,扶我去洗手间。”郝驿宸捏着安若的死穴,不可一世地说。
安若没有说话,只把身边的轮椅推过去,让它准确无误的滑到郝驿宸的面前。
姿态很明确,既然他有力气吻她,算计她,甚至差一点越矩想占有她,那么他也应该有力气,自己去洗手间……
第二天,安若起得特别早。
准时六点,她叫醒了郝驿宸。
看着墙头挂钟的指针,郝驿宸有点诧异,“怎么, 你不会昨晚一夜没睡,把那四百三十九条都背下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