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谢雨璇得意洋洋的耸了耸肩头,“就算你检测出这些药有问题,那也不能证明是我换的吧!你,我,这个家里的每个人都有可能。更何况,你和我,你说郝母和驿宸会更相信谁呢?”
“你……”安若语塞,却不得不承认她说得有道理。
“我还真是惊讶呀!昨天晚上,在驿宸出事之后,郝伯母居然没把你大卸八块,拿来喂她们家的狗。”谢雨璇像个怨妇,恶毒的诅咒了一句,返身要走。
安若义愤填膺,一把抓住她脑后的长辫,疼得谢雨璇禁不住惨叫一声。昨日是安若第一天到郝家,如果她们就此把她当成逆来顺受的小白兔,那就大错特错了!
看着谢雨璇被迫仰起头,安若真想像她昨天一样,掐住她的下巴,在她细致的颈脖上,留下几个指甲印。但这时候与她发生冲突,无异与以卵击石。
安若在她大嚷大叫装可怜之前,率先走了出去。她没注意到,在通往另一个方向的走廊阴影处,露出了半只搁在轮椅上的男人的脚……
延安医院。
距离龙腾大厦只有三、五分钟的距离。
安若陪同郝驿宸,和他等在大厦顶楼的一干下属见了面后,向他提出想去医院,把东西还给贺珊珊。
郝驿宸定定的看了她好一会儿,意有所指的问,“难道除了这个,你就没有别的话,要跟我说了?”他早上无意中听到安若和谢雨璇在起居室里的对话。
除了震惊,还有对安若油然而升的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