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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雯,你不要误会,我们并不针对你,我们只是在查案,履行我们的职责而已,我们也清楚,你跟案件本身并没有牵连,我们只想通过你找到何威,你只需要把跟他行踪有关的所有信息告诉我们就可以了,查案是我们的权利,而要求公民协助我们的调查,这也在我们的权利范围之内,这点,你可明白?”
“明白,你们有权利,我也有义务,就这意思,是吧?”
江波轻微但果断地点点头,然后从抱里掏出一张卡片递给我。
“有任何状况,打我的电话。”
我接过来,认真看了看上面的内容,默默点一下头。
警察走了之后,我突然有了虚无的感觉,不想再待在办公室里,我想要去大厅,感受一下那里热闹的气氛。
我根本没有进食的欲望,即便站在大厅里,飘来的香味足可以将我的味蕾一一击破,但是我仍旧紧闭双唇,本能般地阻止味欲的展开。这有些奇怪,大脑的中枢神经似乎在发生格局性的变化,它们完全不依本能而来,反倒在颠覆一些常态,我真有些怀疑,它们跟意识一样的东西到底有什么关联,是它们在控制意识,还是意识在影响它们。
我迷离一般站在收银台前恍惚着一些事物的变化,手指在台面上轻轻抚摸而过,停在某处,又慢慢退回而来,象两条腿走路一般,到达面前,又向一旁抚摸而去,如此这般反复做着此举,力求短暂的思维的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