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博?你这样发出去别人会以为我们正在谈恋爱呢。”
封家贤几下就把照片拍了出去,然后说:“正好气气我的前妻,也可以气气钟彦博。”
“能不能气到你前妻我不知道,可你凭什么会觉得你能气到钟彦博?”
“凭直觉。”
……
那晚拍完戏回到酒店时,已经凌晨四点多了。
我刚进房间,没多久就有一个服务端着一木盆进来:“梁小姐,有位先生给您叫了足底按摩服务,说务必让你按摩一下脚再睡觉。”
我疑惑地问:“真的假的?那先生给钱没有?你不会按完又要另外收费吧?”
“那先生已经收过费了,不用再收了。”
我猜是封家贤。
正好编剧李秋阳也回来了,她跟我住一房间,羡慕地说:“今晚做了足底按摩,明天肯定不会这么累,扶桑姐你做吧,我去泡热水澡去。”
我坐在沙发上做按摩,的确很舒服,不知什么时候就睡着了。
第二天剧组转移到影视城。
我没有再去现场了,一个人躺在酒店的床上看剧本、做预算。
后来有人敲房间门,我以为是李秋阳回来了,她说不会带门卡,回来让我给她开门的。
我开了门,结果却闪进一个高大的人影。
等我看清是钟彦博时,想把他轰出去,但他的半边身子已经进来了,他挤进来,只轻轻一推,那门就被反锁上了。
我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钟彦博,你来干什么?赶紧出去!”
钟彦博进了来,可能是因为急着赶路,看似很疲惫的样子。
可他却定定地看着我,一双眼睛发红。
我觉得好笑,“你这样看着我干什么?我哪里得罪你了吗?”
话刚说完,他便抱着我,朝我吻过来。
我想挣脱也挣不开,最后张嘴想要咬他。
他这次学聪明了,我一张嘴他就躲开了,但仍是喘着粗气说:“扶桑,不要跟封家贤在一起,好吗?”
我心想他一定是看了封家贤的微博,外面有传闻了。
封家贤说得对,竟真的气到了钟彦博。
我不屑地说:“上次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我跟不跟他在一起,跟你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他扳过我的身体,让我直视着他:“扶桑你回答我,你是不是爱上他了?”
“不用你管!”我用力地想推开他。
他一把把我抱起来,丢在床上,“可是,这事我管定了,我只希望你是我一个人的。”
接着他朝我压过来,像一只逮到猎物地野兽,眼睛红红的,仿佛要把我撕碎了一般。
我一边奋力反抗,,一边大声叫喊:“你别想着霸王硬上弓,我已经不是当年的梁扶桑,跟你也没有了契约关系了,我以后跟谁做都不会再跟你做了!”
他更生气了:“你存心要气我是吗?好,我今天就让你知道你还是不是我的女人。”
“钟彦博,你想干什么?”
“干你!”
他脱了衣服,用衬衣把我双手捆起来,又过来撕我的衣服。
我拼命反抗着:“钟彦博,你不要这样,你这个人渣,玩腻了的东西也见不得别人玩,狭隘,自私,变、态!”
“扶桑你骂够了没有?”
我身上的衣物已经被他扯掉了,他俯下头来吻我的脖子,肩膀抵着我的下巴,我没有多想,朝他的肩膀狠狠地咬了一口!
他愕然。
所有的动作都在这时停了下来,怔怔地看着我。
肩膀上,有一排牙印,还渗出了一丝血迹。
好一会儿,他才说出几个字:“对不起扶桑,我想我太激动了,已经被你气坏了。”
他下了床,给我松了梆,自己穿好衣服坐在床尾,郁闷地叹了一口气,好像经受了很大的挫折似的。
良久的沉默……
我穿好衣服,没好气地说:“知道自己错了还不快点离开这里,我多见你一分钟都觉得恶心!”
他慢慢转过头来看着我:“扶桑,我找人查过了,叫丁丁的那个孩子不是你的。”
我怔了怔,但马上又说道:“不是又怎么样?是又怎么样?你之前以为孩子是我的,是我和乡下丑男人生的,所以你觉得我脏。现在知道孩子不是我的,觉得我还算干净,只被你一个人睡过,所以你就想再玩玩我对吗?”
“不,我没有这么想!”
我坐在床头,拉一条被子自己盖上,问他:“那你又是怎么想的?”
“我知道孩子的亲生爸爸是谁。”
我诧异:“你知道?”
丁丁的妈妈一直不愿意告诉我谁是孩子的爸爸。她说以前的一切都是恶梦。
我把被子掀开:“那你告诉我丁丁的爸爸是谁?”
钟彦博看了我一眼,嘴角扬了扬:“你这么想知道?”
“别这样卖关子,你不会还有要求吧?你要挟人的本事可一点也没退步。”
“说得没错,我的确是有要求的,”他微微地笑了笑。
“什么要求?睡觉的事我可不干,我宁愿不知道!”我警惕地说。
“放心吧,不是让你跟我睡觉,”他指着肩膀上被我咬伤的牙印:“帮我把伤口处理了,我再告诉你。”
“……”
这个情景,怎么那么像当年他咬我一样,他咬了我,后来他帮我处理伤口。
“帮你处理了伤口你就告诉我了?”
“是的。”
我重新换了一套衣服,去酒店大堂要了个药箱。再回来时,钟彦博正坐在床上看电视,他靠在床头,一条腿伸长,一条边弯曲着,一只手拿着摇控,那姿势……
有那么一刻,我恍惚地以为我们还在汉城,在那套他外公的小房子里看电视的场景。
“进来吧,愣在门口干什么呢?”他关掉电视。
我进去,把药箱放好,蹲在地上,拿出棉签和消毒水替他涂抹着。
因为离得太近,他的气息轻轻喷在我脸上,房间里一点声音也没有,空气像是静止了一样。
消毒后,我又拿出两片创可贴替他贴上。
正要起来,他突然抓住我的手,接着把我压在床下,我问:“你又要干什么?”
“别动,我看看你肩膀。”
他把我的T恤拨开,露出我光洁的肩膀,而肩膀上,有一排小小的牙印。
他竟笑了笑:“这个烙印还在嘛,扶桑你带着我留下来的烙印,还怎么好意思跟别的男人,不如重新跟我怎么样?”
我把衣服拉好,“没门!”
把药箱收拾好后,我问:“那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丁丁的爸爸是谁了吗?”
他笑了笑:“这个人你见过的。”
“谁?”
“上次在宴会想非礼你的那个,邱泽西。”
“邱泽西?”
钟彦博离开酒店之前,告诉我,你和封家贤不要太亲密,他也许是一个事业成功的男人,但绝对不是一个好老公。
我想到他跟我一起也是为了气他前妻,但我没有告诉钟彦博。
……
从片场回到A市又忙了一段时间,想起钟彦博说过,邱建西是丁丁的亲生爸爸。我决定去找他见个面。
费了好大一番周折,我才联系上他,他说让我去附近的日式餐厅等他。
我心想,邱建西虽然是纨绔子弟,但在餐厅那样的场合,量他也不敢乱来。
日式餐厅也是一间间的包间,脱了鞋,在一张类似小茶几的桌子前坐着。纵吐广划。
服务员给我送来了茶水,说邱建西一会儿就到。
大概等了半小时,邱建西果然到了。
他仍然是一副痞痞的样子:“梁小姐等很久了?肚子一定饿了吧,我点一些吃的。”
他叫来服务员。要了一大桌吃的。但是我留了个心眼,担心他会在吃的东西里面下手脚,就硬是没有动一筷子。
他自顾地吃了起来:“你怎么不吃?”
我说:“来时吃过了,现在很饱,约你出来是想跟你谈一些事情。”
“谈赔偿的事?”他问。
我疑惑地问:“赔偿?”难道他知道丁丁的事了?
没想到,邱建西却说:“上次你害得我被钟彦博踢了一脚,吓点断子绝孙,难道你认为不应该赔偿吗?”
我冷哼一声,“又不是我踢的,何况是你先动手调戏我,这件事我都不追究了,你就不要再跟我提了。”
他暧昧地看了我一眼:“不是来谈赔偿?那就是说你答应跟我玩玩喽?开个价吧,我会满足你的。”
我喝了口水。笑笑:“邱先生真会开玩笑,你外面的女人这么多,难道不担心有人已经给你生了孩子,说不定你现在的私生子已经遍布天下了。”
“呵呵,这话严重了,我从来不给女人生孩子的机会,没有哪个女人可以替我下孩子。”
我看了他一眼:“如果真的有呢?比如,有一天有人告诉你,你有一个私生子,现在已经四五岁了。你会怎么处理?”
他玩笑地看了我一眼:“那要看是哪个女人生的,如果是你……”
不知为何,我突然感到头晕目眩,身上也烫得很。
“梁小姐。你怎么样了?”
“我……”
身体好难受,像是有无数个蚂蚁在爬着。
而且越来越热,身体发软,恨不得马上把衣服脱了似的。
我终于明白了过来:“邱建西,你……”
他晃了晃他的杯子,又看了看我的杯子,邪恶地对我笑笑。
我明白了,他没有在菜里放药,却提前在我喝的水里下了药。
怎么办?身体一点力气也没有,我满头大汗。
我拿起一只碗,几乎费了全身力气才把那碗敲碎,正要用那碗片割自己的手,我想用疼痛的主式逼自己清醒。
但邱建西夺过那碎片,扔在一边,用手指摸着我的下巴:“你是不是想要?说出来啊。说出来我就满足你。”
是的,我现在的确想要,的确想通过某种方式让身上的热量得到发泄。
可是我不能选择邱泽西。
我拿起包,无力地说:“邱泽西,你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畜牲。”
我想走,但邱泽西一把将我拖了过去,把我抱在他怀里,我努力挣扎了一下,却发现一点用都没有。
我没有半点力气,某个地方难受得很。
我想再过一会儿,我会失去控制力,会不由自主地向他索要。
不行,我不能这样。
“小扶桑,就让我帮你吧,你现在一定很痛苦,让我来解救你的痛苦。”
他轻轻地解开我衬衣的扭扣,脱开,顿时肩膀的凉意传来,我握着他的手,无力地说:“不要,不要,求你……”
“现在说不要,等会你舒服了,你就会求我的。”
邱泽西脱了我的衬衣,又去解我的裤子,不一会儿,我身上只有内衣裤了。
一阵羞耻感传来,身体真的迫不及待地想要。我想我的意志力是撑不住了,今天肯定要失身于他了。
我闭上眼睛,只期望他快点结束。
他又开始解我的内衣。
就在我高耸的圆润像两只兔子一样跳脱出来时,他眼里露出惊喜的神色。
眼看他就要低下头,含住了,而这个时候,包厢的门被人一把推开了。
是钟彦博!他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
而邱泽西看到钟彦博,也害怕了,竟吓得一时间不知所措。
而我在这个时候已经丧失了意志力,只知道我想要,希望有人能尽快让我解脱。
钟彦博一双眼睛瞪得可怕,他脱下外套盖在我身上,也许是不知道该怎么发泄,他竟抓起地下一个小木凳,狠狠地朝邱建西砸去。
邱建西见势,脚底抹油似地溜得飞快。
钟彦博没有追出去,把包厢的关上,又替我身好衣服。扛起我出了餐厅,把我丢到车后座上。
而我竟在这个时候软软地爬起来,不时用手蹭他:“我好难受……求你……救我……帮帮我。”
“闭嘴!”他狠狠地吼了我一句。
“不要这样凶我……我只要你救救我……”
“再叫我就把你丢下车去!”
钟彦博最后把车开到一间酒店,又把我抱了上去。
一到酒店里,我就攀上他:“帮帮我,求你。”
他看着我:“真的这么想要?”
“恩”
“是你自己的意愿吗?”
“恩。”
“你还是先冷静一下吧。”
他进了洗手间,把浴缸的水放满,接着把我丢了进去,那水居然是冷的。
可是,冰凉的水也还是没能让我冷静下来,我在水扑腾扑腾地打水,“钟彦博,你不要我,你不敢要我,你前一次还要强上我,今儿……今儿怎么就这么怂呢?”
不知道是不是被我刺激到了,钟彦博走进来:“你就真的这么想要吗?”
“又不用你负责。”
直到这时,才他把我捞起来,像以前一样把我放在洗手台上,脱下我湿漉漉的衣服,然后没头没脑地攻进来……
原来这种药和网上描写的一样,的确是要需要经过一番才能解的。
我虽然完全失去了控制力,但是整个过程却记得一清二楚。我一定缠着钟彦博来了两次。
等一切风平浪静时,我瘫了一样躺在床上。
我的意识渐渐回来,竟发现这个酒店是这般的熟悉,红色的大床,柔软的灰色的地毯,特大屏幕的液晶电视。
这里……是宏骏酒店1702房,也就是我们以前见面的“老地方”。
这酒店也许是钟彦博私人占股的酒店,否则,为什么以前在一起两年了都不被何雪莉发现,他一定有操控这里的摄像头的权利。
“醒了?好点没有?”
旁边的钟彦博问。
我呆呆地看着天花板,不知道解释目前的心情。
我跟一个我恨之入骨的男人,再一次发生了关系,虽然是被下了药,可我一样不想原谅自己。
“扶桑,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感觉怎么样?全身依然柔软无力,下面火辣辣的刺痛,还有一点想吐。
钟彦博又看着我:“需不需要去医院?”
我掀开被子,准备下来穿衣服。
但是衣服全是湿的。
“我订了一套衣服,很快就有人送来了,你等一等吧。”
我又回到床上坐着,但依然不看他一眼。
“扶桑,真的这么恨我?”他在我面前坐下。
我缓缓地说:“真的好想打你一顿,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笑了:“扶桑,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刚刚是帮你,是你求我帮我的,你不谢谢我反而想打我?”
回想起刚刚那些放荡的过程,我揪了揪头发,其实我真正想打我的是自己。
他摸了摸头:“别自责了,也许这是命中注定,你就该是我钟彦博的女人。”
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钟彦博,你滚!”
“好!”他竟真的站起来把衣服穿好,接着说:“扶桑,其实在你消失的那几年里,我也同样过得痛不欲生,你现在回来是想报仇的对不对?不如你嫁给我,下半辈子好好折磨我,行吗?”
我抓过旁边的一个烟灰缸,使劲地朝他砸过去:“不行!”
……
回到家已经很晚了。
丁丁见我回来了,十分贴心地跑过来帮我递拖鞋。
看着小家伙可爱的脸,还有她蹦蹦跳跳的样子,我的心里一暖。
再想着她的父亲是那样的畜牲,我不禁觉得唏嘘。
钟彦博不可能骗我,不管我多恨他,不管他多想重新跟我在一起,他也绝对不会跟我说谎的。没有证据的事他不可能乱说。
我坐在沙发上,丁丁在我旁边看动画片,看着她的侧脸,我的确觉得她跟邱建西有几分相似。
“丁丁,你想不想妈妈呀?”我试探地问。
丁丁转过头来:“我想。”
“那……你想不想爸爸呀?”
“也想。”
“……”我不知道说什么了,摸摸她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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