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目怎么样?”我也笑着问那个总台的小姐。
“挺好的,”那个小姐抬头看了我一眼,换了普通话:“感觉还可以。”我们背着包,走出神农山庄的大门,顺着河边慢慢往浏阳市里遛哒,太阳渐渐露了出来,我们象四个秋游的学生,阳光下冷佳神采飞扬,而我有些萎靡不振,这就是**后男人和女人的区别吗?我暗暗地琢磨。
“昨晚我梦见你了。”刘方和苏娅走的很快,我在后边轻轻对冷佳说。
“是吗?”冷佳高兴地看着我:“梦见我什么了?”“梦见你给我穿衣服。”“去死吧,”冷佳推了我一下:“宝里宝气。”我就猜是冷佳帮我穿的衣服,果然如此,可是为什么呢?
“你昨晚不累吗?”我转了个念头,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