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累什么,应该你累才对,”冷佳暧昧地说道,她好象又恢复了平常的样子:“我睡不着,你也不理我,我就又下去和他们在酒吧坐了一会,他们问起你,我说你喝醉了,回房间睡觉去了。”原来如此,难怪今天刘方和苏娅什么都不知道,我一直把冷佳当作一个敢爱敢恨的人,想不明白她为什么要遮遮掩掩。
“下次再替我穿衣服,别穿的那么整齐,反而不象我了。”我笑着说。
我们在浏阳的汽车站找到了去长沙的出租车,刘方和司机讨价还价,我走进汽车站里边找厕所,浏阳是个繁杂的县城,汽车站就显的更乱了,我看到拥挤的人群、破旧的汽车、肮脏的摊挡、到处可见的垃圾,有一种回到故乡的感觉,只有耳边不时传来的方言,提醒我在这里只是一个匆匆过客。
我让刘方他们三个挤在后面,坐在前面和司机闲聊,“浏阳的经济怎么样?”我和蔼地问司机,象微服私访的大官。
“就那样吧,过日子喽,内地不能和你们比,你们是深圳的吧?”
司机四十岁左右,普通话讲得不错,象见过点世面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