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医院见过中草,他根本就不认识我,见谁都傻笑,淌着哈喇子,也说不了话。不知道最后什么结局,我也没听说。
中花上五台山了,尘世中的一切她已看淡!可能是绝望之后的逃避吧,也可能想在那里求得心理上的清净。
师太级故事七
早年我家楼下有一家,两口子四十刚出头,外加一男一女两个孩子,孩子都在上学。两个人一个单位,女人是第一线工人,男人虽然是工人,但有个小职位,类似于班长一类的角色,坐办公室,不用天天下车间。听邻居们说,他们是从外省某一个县城调转过来的,单位待遇优厚,他们一家的日子过得应该不错。
男人,我叫他老邵(骚或烧的借用)吧。此人面目长得一副猪下水样,倒不是他长得对不起老百姓,其实他长得各个器官布局基本到位,眉毛眼睛也没篡位,嘴巴下腮也没出格,哪儿别扭呢?我说不出来。只是隐约觉得,他长得天生一副调戏妇女的模样,似笑非笑似奸非奸。有时楼上楼下来回走,偶尔看见他,我心里就堵得慌,还说不出堵在哪里,找不到疏通的缺口,这才叫人心里抓狂。
无论如何,楼上楼下的关系,远亲不如近邻,把关系往好邻里的方向发展吧。我们上下班,每天都准时看见他们一家出入,老邵老婆很和善,她长得很漂亮,身材高挑也很苗条,打扮也很时尚。每次楼道里碰上,她都热情地打招呼,我也以同样的姿态回应。有时她买菜多了,我帮她拎,说说笑笑的,有时她还客气地邀请家里坐,我从来没进去过。他们的孩子有时喊我姐姐,有时喊我小姨,无论怎么个称呼法,无非就是个礼节问题,不影响我们的邻里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