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发前,给我姐打了个电话,她反复说着注意身体、注意安全,几句话在我耳膜处打着漩,我宽容地听完她的唠叨,只说了一句,姐,你才要多保重,现在除你外,我已别无其他亲人了,不顾她的哽咽,我挂了电话。
一路上我都昏昏沉沉地睡着,仿佛又做了梦,但小关与叶总的交谈又常常穿插到我的梦中来,我又觉得不是梦,一度感觉自己具有某种特异功能,可以将梦与现实同时糅合于自己的大脑里。
到了重庆,已近夜色。
陆桥的电话打来了,约我去酒吧,我说很累想休息,他说明天可以休息,这时我才想起这是周六的晚上。
与吴总一行吃了简单的晚餐,大家都各自散去。
我返回家中,放下行李,开始洗浴,手机铃声不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