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已经这般地在展示她的爱情了,而我这个平等的参与者,却躲在起跑线的后面,笑看她正襟认真地脸朝前方,表情真诚,目光期待,向着看不见尽头的跑道,作起跑姿势,哦,也许她已经冲出线去了,奔跑的那条道儿上面,印着两个字,爱情。
我愣愣地这样想着。
当我夹着,姐说是丁露看着菜谱为我做的那些菜时,我的喉咙里就开始有小虫爬起来,痒痒的、麻麻的,又或象是有雾状的东西聚在那里,胀得我哽咽难耐。起初以为是生理上的反应,后来确定那是一种心理反应,姑且称它为动容吧。
姐要走的前一天, 我们一起去祭奠了爸妈。
那天特别伤感,姐还在墓前流了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