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里有晶莹的东西在闪烁,我看着她,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23)
“那你现在有没有想问我的?”我问她。
“他会判有罪吗?会判几年?”
我告诉她,现在对这个案子的任何情况,我不方便作评论,即便是现在我接受她的委托到检察院阅卷,能看到的也只有诉讼文书与技术鉴定材料,看不到全案的证据,只有案子到了法院,我才能看到这些,也只有看到这些,才能对这个案子做初步的判断。而就算是有了初步的判断,有些事情往往也不是我们所能预料更别说掌握了,在中国做刑案,我们律师能起到的作用往往是非常小的,案子到了法院,多半都是铁板上订钉了。我们能做的,就是帮助把案子中及整个刑诉过程中可能遇到的对被告人有利的问题尽量呈现给法官,为被告人所遭遇到的非法行为代理申诉与控告,依据我们的专业知识说出我们对这个案子的看法,如果有可能,通过我们跟法院走关系,将被告的罪刑尽量争取到最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