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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转过脸,垂下头,头还是很痛,但感觉清醒了许多。
没想到,与安然的重逢,竟是在这样的一种情景下,与我曾想象的情况竟是大相径庭,我毫不激动,心情也不复杂,甚至有些茫然之感,可能与我喝过太多的酒有关。
“是不是很难受?”她关切地问道。
我侧脸看着她。
“我是说,你的胃。”她立刻提示。
我点点头。
“要喝水吗?”
我点头。
她立刻起身离去。
我坐正后,又仰身向后靠在沙发上,盯着天花板发怔。
她很快端一杯水进来,递给我,我喝了一大口。
“他们都在包房里睡着了?”我问。
“嗯。”
“喝太多了,好象要将十多年的酒,一齐在今晚喝光一样。”我轻声说着。
我将剩下的水喝光。
“你不去看看向涛吗?也许他也醒了。”我看了安然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