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公子,你有被害妄想症吧?我只是随手从服务生的托盘里端来两杯酒,酒会上人多眼杂,我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在那样的场合往酒里下药啊!”邓嘉祥晃着脑袋,斜着眼睛看路在远。
“你胡说!酒里一定有猫腻!”路在远不相信他。
“我说没有就没有!你要说有,请拿出证据来。我头上已经顶了一个偷窃的罪名,我可不想再背一个害人的黑锅!”邓嘉祥极力否认。
路在远知道酒中下药的事在这里纠缠不清,他又问另一件事:“好!先不说酒的事!我再问你,昨晚明明说要回裴家别墅,为什么最后你却把送到了小汐那里?”
邓嘉祥眯着眼睛,冷笑了一声:“这能怪我吗?是你上了车后,一个劲儿地喊着小汐的名字,我以为你想去她那里,就顺着你的心意,把你送过去了。我一片好心,你竟然不领情吗?”
南汐听到这里,插嘴问道:“我问你,你昨天什么时候离开我家的?小河是什么时候睡下的?你把路在远送到我家后,把他安顿在哪间屋子里?当时小河醒了没有?”
“小汐,不要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好吗?我刚刚才被警官审问过,余悸未消,你这样逼问我,我一紧张,容易失忆哦。”邓嘉祥将眼一横,很不耐烦地瞪了南汐一眼。
“好吧,算我求你,请你告诉我实情,这件事对我很重要。”南汐的语气软了下来。
“请问发生什么事了吗?看你们两个人的表情,像是要死人了似的!比我这新进来的囚犯还要丧气!”邓嘉祥讥笑道。
路在远见他一直不答正题,恼火地跳起来,隔着桌子薅住他的衣领:“回答小汐的问题!你最好不要撒谎,否则我让你在监狱里住不舒服!”
邓嘉祥动了动下巴,扒开路在远的手,说:“好吧,看在你们来探望我的份儿上,我就回答一下你们这些无聊的问题。昨晚我本打算送路在远回山上别墅,可是他在车上一直喊着小汐的名字,于是我善心大发,把他送去了小汐的家里。他好重的,我把他拖到客厅,丢在沙发上,就不爱管他了。至于小河,我是把她哄睡下之后,才去参加赵氏娱乐的年终盛典的。我送路在远回去后,她也没有醒过来,一直睡在自己的房间里......怎么样?这个答案你们还满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