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这件事就成了无头公案。
而在这次事件中,最受打击的人就是南汐。她和路在远的关系刚刚由冬入春,开始回暖,这件事简直就如同在六月飞霜,将才绽放的娇嫩花瓣打蔫。
南汐把自己关在家里,不上班不出门,整天守着妹妹,除了每天阿姨来家里照顾她们的起居,她谁也不见。
南汐的心里时而如油煎火焚,恨不能冲出去找到路在远,在他身上狠狠地咬上几口。时而又如冰封雪埋,对这个莫名其妙的世界充满了绝望,只想像妹妹一样,对这个世界彻底失去认知。
与她的痛苦煎熬相比,南河倒是安逸得多。想必她也不懂得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意味着什么,对她来说,除了画画和想念她的嘉祥哥,天下再无大事。
路在远仍然是过来,只是南汐不许他进门,也拒绝见他。
他就坐在门外的台阶上抽烟,一根接一根,一直到半夜,他再开车离开。
第二天早晨,阿姨总能从台阶下面扫出一堆的烟蒂。
路在远以前是不吸烟的,自从出了这件事,查又查不清楚,解释也解释不明白,满心苦闷无处诉说,只能用烟草来麻痹痛苦的心。
同样有苦无处说的还有南汐,家丑不可外扬,这样的丑事,她连芬姐都不敢说,只能憋在自己的心里。
但是她抱病不上班,时间一久,还是令那些关心她的人起了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