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等我怀着必死之心回到宿舍时,早已经熄灯,大头正翘着个屁股找蜡烛,我下意识的手护脑袋往老二床铺上看去时,老二却早已蒙头睡去对于这个结果,我突然感到有一丝的失落,转脸我就想给自己一个耳括子,是不是太贱了,我欠抽!但直觉告诉我,老二早晚会抽我的!
不知不觉间,随着革命斗争形式的深入,班里的男女同学感情逐渐加深,相互帮助,有好几对都没有经过法定程序就好上了
叶灵为了抚平我那颗稍微被勾起的良心,总是会说共产主义还遥遥无期,即使实现也不会共产共妻,原始社会遥远无际,即使现在,你们现在也穿不起皮大衣,因此走自己的路,牵自己的妻,管别人怎么哭泣!
尽管我对叶灵这套狭隘主义自私论没有怎么听明白,但是一想起大头偷吃了我的方便面连面汤都不给我留,老二把我打的洗脸水顺手倒进他的洗脚盆,我就开始愤恨不已,兼济天下的心也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只是感觉叶灵的小手更加柔软了!多年以前,读书读到岳飞被秦桧以莫须有的罪名杀害时,恨得我咬牙切齿,深究起因,发现秦桧杀死岳飞的直接动因却只是床头的耳边风时,更觉得不值,可不知不觉的我的耳根子却也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