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谷雨, 你最喜欢我哪一点 ?
大学时我曾经对一个女生说的是:离我远一点,她在我心脏上狠狠的划了一刀后远离了我。
因此当张瑜再次问起我这个问题时,我很无奈的说了:三点都喜欢
她崛起个嘴明显不满意,我之后加上一句:“穿的少一点”
我看她按耐不住的要揍我只好说:“你能不能轻一点”
可是她还是不顾我的抗议,狠狠地把那个拔火罐子给我从背上拽了下来。
不知道为什么,我在来到南国两年之后才开始水土不服,然后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了一层的疱疹。
而我的皮肤虽然变的清白柔嫩甚至每次让张瑜都羡慕不已,但是最终却将古书上:吹弹可破这句词给应验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我身上的皮肤只要用搓澡巾一搓就会脱落,然后露出伤口。
刚开始的时候,我并没有在意,但是等这些伤疤在我穿短裤的时候连城片的时候,我才发现张瑜和金刚看我的眼神不对劲了。
于是一个午后,金刚专门把我约到当年我俩一起吃河粉的小餐馆说:马谷雨,你什么时候不声不响的办了这个大事啊,怎么连个杜蕾斯也没用啊。
我吭哧吭哧的把自己碗里的河粉吃完,然后看着他说:你什么意思啊,我怎么了啊?
金刚看我一眼说:兄弟啊,想放水,找我,别乱去,那些站街的不安全,也不卫生。
我无语地看着他说:我操你大爷了,我还找站街的。
金刚嘿嘿的一笑说:我大爷你随意,不过你这个病得治啊,是淋病还是狼疮啊,怪不得前段时间你一个劲的让我给你打听医院的消息呢?
我一听就火了,感情金刚这王八把我当性病了,我说:金刚好兄弟,别忙活了,我是艾滋,你还是回家看看你大爷吧,他估计也是。
金刚一听脸反而变得严肃起来说,这个你可别乱开玩笑,深圳这地方最不缺的就是欲望,欲望溢满了就会有代价的。
兄弟,没事,你别害怕,不是还没有确诊吗?你打听的那个北大深圳医院治疗这正儿八经的病还行,治疗性病还是那些小诊所在行。
我一听终于忍不住乐了,金刚不会把我真当性病患者了吧。
我说,金刚,好兄弟,让你有心了,放心,我要是得了这病,我第一时间会和你有福同享的,我就是对气候不适应有点湿毒,我都去看过了。
真的吗?金刚盯着我说
走,你再和我去看一遍去。我无语地看着他说
你别说金刚还真开着车拉着我去了广州的一个老中医,那个胡子花白的老头一看到我腿上的伤,就一个劲地摇头,我心里一凉,不会吧,我没有犯过错啊。
我却听到他叽里咕噜的 跟金刚说了一堆粤语,我一句话也没有听懂。
金刚却脸色凝重了起来。
我对金刚说:我没事吧,这个老头说的什么啊。
金刚一脸严肃的对我说:马谷雨,你准备一下吧,哎,没想到啊
我愣在当场,金刚却噗嗤一下笑出了声说:操你大爷,你还真是水土不服,湿毒不除啊。
王大夫说,给你排排毒就好了啊。
当我把那一堆玲琅满目的药品提留出来的时候,我奇怪的问金刚:你找的这个医生靠谱不?这个药确定是给我用的吗?别和我说还是口服啊?
金刚看我提溜起来的那瓶药笑的腰都弯了:我去问问啊,也许这瓶妇炎洁真是让你口服的。
我看到金刚拎着那瓶妇炎洁又跑了回去,出来的时候却一脸严肃地说:确实是给你用的,不过不是口服,你每天把这个倒浴缸里泡泡澡就好了。还有医生说,让你多吃广东菜和煲汤喝。
我支吾了一声说:行,知道了。
其实,我回去的路上看着街边的情景,想想这些日子我一有时间就跑到海棠依旧遇到叶灵的医院,可是始终没有见到,是不是叶灵没有在深圳。
假如她不在的话,我是不是要离开这个让我无牵无挂的城市了。
金刚看到我在想问题,却悄悄地把车停在了一家粤菜馆的旁边,然后当我走进去的时候,令我意外的是张瑜和曼曼却在那里。
张瑜看到我走进来关心的问我:没事吧,马谷雨。
我刚想着说什么,金刚则贱兮兮地说:没事,就是有点发炎,医生说让他每天喝几瓶妇炎洁就好了。
我操你大爷,金刚,你领我们来这这么贵的活蛇馆来干什么,我告诉你我可没拿钱啊。我抗议道
你这个抠门的二货,那大夫不是说让你入乡随俗的多吃点当地的食物啊,我可是好心。再说你的危险解除,也应该请请客谢谢我们大家是吧。
我扭头看了一眼浓妆艳抹的曼曼,不知道为什么自从上次之后金刚和张三关系还是一如平常,和曼曼倒是愈加地你侬我侬了。
我无奈地看着金刚点了好多蛇粥什么,其实我因为应酬都吃过了。
其实这次看病,我也是算是放款了心,于是就当是破财免灾了。
当金刚把今晚的最后一道大菜摆放在桌子中央的时候,我满怀期待的打开那个瓦罐盖,头皮却一下炸了起来,因为我看到一个小小的婴儿完整的漂在水里。
张瑜一看也一下抱紧了我。
只有金刚慢悠悠的安慰着顺势搂住他胳膊的曼曼说:不就是个竹鼠汤吗?至于吗?
我听他这么一说,仔细一看却发现原来水里漂着的是一个跟兔子差不多大小的老鼠,可是整个的兔崽子光光的被扔在汤里,活脱脱的就是一个婴儿。
我忍不住的又看了一眼,然后哇的吐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