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终还是把承载我美好记忆的打酱油乐队队旗留给了成子和冉然,我希望它能像一个捆金索一样,把出现裂纹的两个人包裹起来,就如同贴在我胸口的那枚叶灵留下的拨片一样,时时刻刻提醒逝去的美好,珍惜现在,展望未来。
可是,当我不甘心的在昏暗的路灯下递给那顶多六七岁的小屁孩10块钱的时候,我明白这一切只是梦。
当7分醉的我把十分醉的成子搀扶回他和冉然租住的城中村时,告别他俩后,我才发现我却没法走出这个小巷子密密麻麻的地方。
好在,我看到午夜的路灯下一个小孩还在路边捡垃圾,当我大着舌头跟这个小娃娃问路的时候,他先是看了看我手里的矿泉水瓶,我理所当然的递给了他,然后却又伸出手指做了个点钱的动作。
我愣了一下,才发现我还没醉,这就是人人向着金钱的广东,连小孩子都知道敲竹杠要钱,谁还会相信爱情和感情。
当我无奈地看着那个领我走出来的小孩子一蹦一跳的即将消失在胡同深处的时候,我一阵恶心,又吐了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