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意识将孩子报警,轻声说了一声好。
然后沈从安朝我伸出手,我望着他宽厚却无一丝薄茧的掌心,许久都没有动作。
沈从安说:“难道,想一前一后跟我出场吗?你是孩子的奶妈还是我的丫鬟?”
我想了想,最终还是将手放在了他手心,果然,当我手放到他手心内那一瞬间,他便感觉到了我手心内的冷汗,他看了我一眼,我说:“我有点热。”
他牵着我朝前走时,顺带着侧脸对路征吩咐把暖气调小点,路征得了吩咐,便退了后去,去给调控中心打电话通知。
打完电话后,路征再次跟了上来。
我努力告诉我自己一定要冷静,一定不要慌张,可手心内冷汗却还在层层渗透出来,沈从安目光一直看着前方的路,对于我的怪异,只是用随意的口吻问我:“还热是吗。”
我没有说话,只是将孩子抱紧了一些。
我知道,今天是注定我走不了了,一旦沈从安发现了一点苗头,那么我就没有任何走的机会,我非常明白这点。
所以,之后在宴席上,我也没有再三心二意,只是抱着孩子亦步亦趋的跟在沈从安身后。
这场满月酒一直办到十二点才散席,我和沈从安来时,就是坐的同一辆车,回去时自然还是同一辆车,车子离开时要经过后门,车子一闪而过时,我正好看到钟楼站在很远的地方看向我们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