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案几上拿了几根香烛,在菩萨前供奉上,磕了三个头后,便低着头在那里念着金刚经。
师太敲击着鱼木的手停了停,然后将视线落在了我身上,她说:“明知道见了他,心会乱,为何还要见。”
我停下了诵经的动作,低声说:“不见,难道还能够躲一辈子吗?就像您说的那样,逃避只是弱者的行为,现在见了才发现,其实也并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可怕。”
师太看向我,笑容里又了几丝欣慰,可是她却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继续着手上的动作,敲击着鱼木。
那天晚上沈从安离开后,我发了一次病,还是和上次一样,将房间内的东西全都砸了,烛火倒在地上,点燃了整间屋子,等庙里其他人赶到后,整个庙里浓烟滚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