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完这通电话后,我又去看了曾怡一眼,还是和昨天一样,整个人被过量的毒品导致得有些疯疯傻傻,我站在监狱门外,她抬头看了我一眼后,便伏在了床上继续昏睡着。
我在监狱外站立了差不多几分钟,吩咐狱卒看好曾怡才转身离开。
回到住所后,又陪着奶妈和孩子玩了一会儿,斩风现在对我倒是没有以前那么排斥了,偶尔还会和我说上两句话,这样的转变对于我来说,无疑是有点开心的。
我们一直玩到下午,路征突然神色匆匆从外走了进来,我一看他表情有些不对劲,便立马让奶妈抱着孩子先进屋,便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朝着路征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