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楼说:“聊你想要的东西,以及曾怡。”
我说:“你是不是想将我引出去,然后将我捆了?”
钟楼说:“我没你想的那么卑鄙。”
我说:“既然你没有我想的那么卑鄙,那我们有什么事情在电话里说,毕竟只是这么点小事,确实用不到两个人兴师动众的出门见面。”
钟楼听到我这样说,只能深吸一口气说:“好,你想在电话内说,那就在电话内聊。”他话顿了顿,再次开口问:“你想知道什么。”
我开门见山说:“沈从安现在的情况,以及,他所在的位置。”
钟楼说:“我只能告诉你他现在的情况,他的位置,我不知道。”
我说:“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同样的,我也只能告诉你,曾怡现在的情况,至于她的位置,我也不知道。”
钟楼被我的话,气得似乎是想破口大骂,不过他那些话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他压抑了好久的情绪,才说:“他现在没什么危险,我想这点你也应该猜得到,这段时间他一直都是和我们局长在一起,除了局长可以接触到他,我们几乎对于他现在的状况一无所知,我现在所知道的东西,也仅限于这点。”
我挑眉说:“你这样不等于没有告诉我吗?”
钟楼有些无力说:“如果我有更多的消息,我恨不得都告诉你,可是秦绛,我真的不知道了,你就算今天把我切开,我肚子里也没有装你想要的东西。”
我说:“既然是这样,那我也只能告诉你,曾怡这几天还算可以,至少没有什么性命危险,只不过之后我就不知道了。”
我笑着说:“不过曾怡的一家好歹都是烈士,这烈士唯一留下的后代,难道你们真打算这么没有人性,置之不理吗?你们这种做法,其实和我们着这种人没什么两样吧?其实说到底这就是人性,不是吗?毕竟用一个沈从安去换一个曾怡,这个账怎么算,都亏了不止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