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从安听到我的话,没有越皱越深,他放下手上的被子后,将我怀中的抱枕抽掉,然后将我身体掰正面对着他。他手指抬起我下巴,目光无比严肃又认真说:“痛苦总是要受的,如果这东西对身体没有损伤,你要吸上一辈子,我都随你,可是很显然,这东西并不是闹着玩的,所以,无论如何,都要戒掉,无论多痛苦。”
我有点气愤了,他永远都将问题说得这么轻描淡写,是,我明白这东西是损伤身体,可那又怎样,我根本没有信心会戒掉,那只会让我更痛苦。
我将他手打掉,直接从沙发上起身说:“反正这辈子也就这样了,那种痛苦我连挨一天都像是在地狱,何况是今后的每一天,我戒不掉。”
我起身就要走,沈从安直接将我拽了过来,他语气强硬说:“我任何事情都可以任由你胡来,这件事情,绝对不能,就算戒不掉,也要戒,陈舒尔。你不为自己想,也该为孩子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