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他手从我脸上狠狠打掉,我说:“你这些鬼话我不要相信!你根本就不爱我!你爱的只是你自己,你什么时候爱过我?我从你眼里根本看不到任何爱,你连说爱我这样的话,都如此的冷静,沈从安,爱一个人应该是意乱情迷,不顾一切的,比如像我这种人一样,就好像,无论你往我心口插了多少把刀子,我嘴里在时时刻刻说着我恨你,可真是的情况呢?你以为我真是那样吗?”
我们回去后,我也没有问之后的曾怡会怎样,对一个,曾经用如此残忍手段对待我的人来说,虽然对于她刚才的情况我是有点同情的,可这点同情,却不足以让我原谅她,就算我还击给她的手段,比她之前施给我的更加厉害一千倍一百倍,可我也做不到替她求情,求沈从安放过他。
我不是圣母,所以,对于沈从安所做的一切,我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做什么都没看到,也什么都不知道。
第二天,我们所住的酒店套房内来了一个医生,那个医生一来便直接进了沈从安书房,两人在里面待了差不多一个多小时,一个半小时后,那医生从房间内退了出来。离开了酒店。
紧接着没多久,沈从安从书房内出来,我将手上的遥控器放下,扭头看向他问:“那个医生是干嘛的?”
沈从安正要去厨房倒水,听到我这句话后,停下了脚步,他偏头看向我说:“帮助你戒毒的。”
我想到毒瘾发作时。那种难受感,很没底气问了一句:“能行吗?”
沈从安没有回答我,而是先去厨房内倒了一杯水出来,然后他走到沙发这端,坐在了我身边,他伸出手将抱着抱枕的我搂在怀里,他低声说:“要相信自己。这个东西只要有医生正规的辅助并不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