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宋勉只是一个与我没有任何关系的人,只要是我杀的他,只要他不是死在我面前,就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为什么要去问他,反而去破坏我和他的关系。
宋勉始终我们之间一个极其微妙的名字,稍微回答错了,我可能又要经历过上次那样的逃亡生活。
他拿起我放在双腿间的双手,看了好一会儿,他凉凉的指尖在我掌心中细细抚摸着,好久,他说:“来我身边后,就从来没受过一个月以前那样的苦,我让你养尊处优,为的不是让你洗盘子,所以,记住那一个月的担惊受怕,那只是开始,一旦有以后,就不会是这样简单的折磨。”
他说得极其淡,甚至听起来像是关心的话语,可我知道,他在警告我,很严重的警告。
他对我根本没有变化。
我咬着唇,好半晌都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