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开了一天一夜,那段时间我晕车,我在他怀里晕得死去活来的,晕到后面连东西都吃不了,只是疲惫的伏在他怀里,时不时感觉他的手在量我体温。
可车子还在开,还没有停的意思,车上跟着的医生一直在哄我吃东西,我伏在他怀里连看都没看那医生,只是和他摇头说不想吃。
那医生无法,很为难的看向沈从安,而沈从安凉凉的看着他,看得那医生心惊胆战。
半晌,沈从安从他手上接过粥外带着晕车药,将怀中软绵绵的我抱了起来,手指掰开我的唇,用勺子带着粥递到我唇边。
我咬着勺子不动,也不准他将粥递到我口腔内,因为吃下去东西,等会儿全都会吐出来。
他在我耳边低声说:“我数到三,牙齿不放开,我就让人把你从车上丢下去。”
他的威胁对我太有用了,我哀怨的看了他一眼,咬着勺子含糊说:“会吐的。”
他掰开我下巴,直接把那一勺粥送入我嘴内,那粥顺着我喉咙流了下去,他用毛巾擦拭着我嘴角说:“会吐好过把身体熬坏。”
之后他一勺一勺喂着我,我没办法,只能一勺一勺接着,那医生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
因为他发现任何人对我都没用,除了沈从安。可我发现他目瞪口呆的不是我只听沈从安的话,而是他喂我哄我吃东西这样的举动。
在我看来是很平常不过的举动,因为以前我在他身边都是这样干的,可是在医生眼里好像有多惊恐。
我吃完东西后,继续伏在他怀里昏睡,之后竟然一点意识都没有了,再次醒来后,人已经在一间陌生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