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扫了一眼二楼空荡的走廊,“爸爸年事已高。虽然从军队退下来,但心系大事,始终不能放任自己颐养天年,您对继母的强势也略有耳闻,夫妻之间感情不牢固不和谐,这样巨大的精神压力下,他突发高血压的同时,会不会性命出差池呢。您说出来,我们时刻留意,别让噩梦成现实。”
朱医生抿唇想了想,他当然不敢担保不可能,毕竟上了年纪一切不好说,他信誓旦旦可贺归祠却出了问题,这责任他哪里担待得起,他语气有些柔软和妥协,“这还是有一定风险的。不过贺宅常有保姆,一旦发现不好征兆,我会尽快赶过来。”
我笑着握住他手,“那就多谢朱医生。”
他接连说了两声客气,贺渠从沙发上起身,吩咐等候在外面的司机把行李箱提出去,他紧随其后跟到外面,率先上了车等我,我提起药箱递给朱医生,我意味深长说,“您给爸爸开了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