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手从他掌心内抽出,迅速远离他靠在车门旁坐着,和他隔了十万八千里,贺渠警告般扫了一眼嘴巴惹祸的助理,“我要是离婚了,你等着吃官司。”
助理又无奈又好笑。他回头对我央求,“贺夫人再给贺董一次机会,我相信他会改过自新的,我才工作了三年不到,实在不愿失去这份差事。”
我被他们逗得笑出来,我大声喊了句闭嘴,贺渠手臂从我脖颈后伸过来,将我整个身体都搂住,朝他怀中揽了过去。
我枕在他胸口,浑身瘫软下来,我听着来自于头顶的呼吸,他口中带着薄荷与烟气。我并不觉得这味道讨厌,相反让我在异乡有了一丝眷恋。
我们之间关系还真是匪夷所思扑朔迷离,他爱不爱我,我不清楚,他信不信我,我也不清楚。我做过那么多事。愚蠢的聪明的仁慈的狠毒的,可惟独与他结婚这件事,我看不到方向,也算不透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