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着将梳子放下,转身捧住我脸吻了吻,“与其外人践踏,不如与我一人为奴。这是林辉最好的出路。而且他很爱他妻子,并不是惧内,是他非常珍惜与他妻子二十余年的婚姻,他妻子身体孱弱,医学理论上活不长久,得了一种血液顽疾,我通过很多方式拿来的药,可以这么说。一旦我停了药,林辉就要成为鳏夫。”
我恍然大悟,我伸手理了理他略微有些褶皱的衬衣,“那不是势在必得喽。我先恭喜你。”
他笑着让我别担心,贺渠虽然高段位,但也未必赢不了。
何一池恰好此时提着公文包上来,他敲了敲门示意纪容恪,后者抚了抚我长发。放在唇角吻了一下,转身跟着何一池走出房间。
整整一天纪容恪与贺渠都没有回来,我起先还在房间里等,但凌晨一点左右时,贺渠的助理给我打来电话,说他喝多了,就留宿在公司,明早的早会结束。再会宾馆和我团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