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生看着她问,“是这位女士吗。”
贺润点头说是。服务生侧身让开一条路,她走进来,大口喘息着,“抱歉,有点堵车。”
我说没关系,本来我也邀请得很急,是我太唐突。
她放下手包将帽子摘掉,在我对面落座,服务生立刻呈上我刚才点过的饮品与食物。摆放在我们之间的圆盘上,贺润对那些东西不感兴趣,她只想知道我到底要对她说什么,她开门见山问我,“容恪出什么事了吗。”
相比较她的焦急,我则十分悠闲,我慢条斯理将壶嘴倾斜三十度,斟满两杯香甜的淡茶,她看着我流畅又优雅的动作。急得抓紧了手指,我把其中一杯推到她面前,礼貌请她品尝,她拿起喝了半口,大约烫着了,她不断用手在唇边扇风吸凉气。
我笑着说,“容恪这几天都没有回去,也不曾和你通电话,你打给何助理。他只说不便很忙,含糊其辞的拖延着,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