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边说一边苦笑将自己垂在茶杯内的发梢拨开,“如果你不在了,和他隔着看似那么近却又那么远的距离,他如何忘得掉,他如何逃得出。他胸口的朱砂痣,他窗前的白月光,全都是你,我这个空壳的妻子,这一生都摆脱不了你的阴影。”
她举起那半杯冷却的茶,仰脖灌下去,她滚动的喉咙似乎也咽下了酸涩的泪,在这场没有硝烟的爱情战争里,她赢了人没有赢心,我赢了心没有赢人。
世间不见血光的纷争,根本没有从头到尾的赢家,尤其是儿女情长。
我拿起属于我的东西,留下了几张钞票。推开椅子起身,我朝着门口摇摇晃晃走去,我不知道那是茶还是酒,怎么忽然让我这样绵软无力,像是醉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