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手下大多是外地流浪到华北、没有父母的孤儿、亦或者家境贫寒辍学的少年郎,长相清秀端正,机灵矫健,一双眼睛透着不符年纪的心机与城府。
大雪初停后的伏龙山人影稀疏,几名黑衣男人手持扫帚清理台阶上的积雪,寒风凄厉狰狞。嘶吼与呼啸之中,低低的屋檐上雪花被卷起,成片的簌簌刮落,漫了天地间一层冰霜白雾,仿若一帘水幕。
厅堂内硕大的鼎炉燃着一缕檀香,香味很浓郁,闻不惯的人呛得咳嗽,闻得惯了。就像是吸食了毒品,一时不点都受不得。
一名中年男人穿着月牙白色的唐装,下面一条黑色绸裤,他手上拿着两枚红木制成的核桃,正十分悠闲转动着,似乎在等什么人,不多时厅堂后方垂着的竹帘子被挑起,一年轻的手下匆忙走过来。在他身后鞠了一躬,“九爷,您找我。”